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慾火高升(上下)


慾火高升(上)



? ? 我有一個顯赫的家世,自幼過慣了錦衣玉時的少爺生活,父母生我兄弟三人,

大哥已經娶妻自立,三弟還在小學讀書,我排行老二,隨舅父長大。舅父是金融

界的鉅子,僅生三位千金,雖然富甲全縣,遺憾的膝下缺少個兒子,舅母不再生

育,又納個小妾,仍然沒有添丁的消息,可算是「命中無子難求子」,舅父在灰

心之餘,就把我過繼在身旁,在十一歲那年我就給舅父作了兒子,其實也就是女

婿,因為我與二表姐——美雲訂了婚。



? ? 我名叫周仲平,在學校裡,我是一名籃球健將,每次的對外比賽都少不了我,

在任何比賽,只要我一出場,球迷們都會掌聲雷動,立刻穩定全局轉敗為勝,女

同學更是燕語鶯聲嬌呼連連.



? ? 二表姐叫美雲,也是我的未婚妻,她與我同歲,但比我早出世兩個月,因而

取得作姐姐的資格,比起我來,二表姐顯得非常成熟,懂得人情事故,生的又美,

脾氣好,斯文嫻靜,最受舅母的疼愛。



? ? 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週年忌辰,舅母帶我們去城西觀音庵為舅父起渡祭祀。



? ? 一大早大家都準備妥當,舅母帶著大表姐、二表姐和陳媽坐輛馬車,小舅媽

和表妹,丫頭小鶯乘第二輛馬車,第三輛馬車是粗使的老媽與丫頭,我與阿貴騎

著馬在前面開道,浩浩蕩蕩的向觀音庵出發了。



? ? 我們到達時,老尼姑早已率領弟子們在庵外迎候,大殿前搭著靈蓬,陳列著

素齋,香煙嬝繞,萬分靜穆莊嚴,舅母、表姐依次叩拜已畢,眾尼姑披紗誦經,

開始超渡,鐘鼓齊鳴,鶯聲燕語,別具情趣。因晚上還有一次客祭,只好留在庵

內,老尼姑招呼著把廂房整理好,給舅母她們下榻,我獨自睡在後院裡,當然又

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局面。



? ? 夜晚,我一時無法入睡,順著走廊過去,一陣呻吟嘻笑的聲音吸引了我,這

是怎麼回事?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內張望,啊兩個赤裸裸的尼姑緊緊的壓在一起,

那是妙蟬與妙慧,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動,所以我認識她們,妙蟬修長窈窕,妙慧

豐滿肥胖,平時她們都穿著寬大的僧袍還看不出來,現在脫得一絲不掛,卻顯得

那麼肉感,兩個裸露的肉體疊在一起,四個大奶奶相對著,一個均勻玲瓏曲線美

妙,一個豐滿白胖另有一種肉感之美,兩個同性而不同型的玉體像交配的雌雄蚱

蜢一樣,妙蟬伏在妙慧堆雪的肉體上,下體不斷的蠕動著,兩陰相對,兩洞相接,

上下左右一陣搖晃,兩個陰唇對得嚴密無縫,妙慧肥大的陰唇一張一合,把妙蟬

嬌小的陰唇全部吸了進去,又像有牙齒一樣,咬住她的陰核牢牢不放。



? ? 「啊!好姐姐!嘖嘖……噢……喔……我吃不消了。」這是妙蟬的浪叫聲,

接著又是一陣搖晃磨壓,玉洞中如噴泉般的浪潮洶湧而至。



? ? 「唔!好妹妹……我也丟了……」,妙慧也開始叫了,她們都有點飄然欲飛

之感,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「磨鏡」的玩藝吧!



? ? 「我們都是女人,還這麼痛快,如果換做男人,那不知道如何的銷魂呢?」



? ? 妙蟬說.



? ? 「這是我們命苦,來當這短命的尼姑,今生也別想嚐到男人的味道了。」妙

慧說.



? ? 她們一陣高潮後,回味無窮,反而樂極生悲嘆息命苦起來,又擁抱了一會,

妙慧悄悄披衣下床,離開廂房。房內只剩下妙蟬一人,妙蟬本來生就很美,目如

秋水,面若桃花,寬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麗質,叫人望而生憐,我一向對她

的印象就很好,今晚能有這個機會,我當然不會放過,何況我早已看得慾火高漲,

把持不住了。我輕輕的推門進去,悄悄的挨近床邊,她還懶洋洋的閉目躺著沒有

發覺,我迅速的脫去衣褲,一下撲在她晶璧滑膩的玉體上。



? ? 「妳怎麼又來了,還在鬧什麼?」她把我當作妙慧,閉目自言自語的說.



? ? 我並不作聲,等到我把堅硬如鐵的陽具放在她的胯間時,她才發覺不是自己

所想像的那麼一回事。



? ? 「咦!表少爺,怎麼會是你,我不是作夢吧!」她又驚又喜,如獲至寶的摟

著我,如饑渴般的狂吻著我,兩隻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,我挑逗性的握住她

圓鼓鼓的乳房,吸吮著她的乳頭,用牙瞌咬著她那鮮紅的葡萄粒,她渾身顫抖著,

她昏迷的呢喃著:



? ? 「啊!表少爺……親少爺……快來吧……………」



? ? 她陰戶早已淫水津津,所以我一舉堅硬的陽具便插了進去,妙蟬在性饑渴的

長期煎熬下,一旦嚐到異性的刺激,生理上、心理上都發生一種特殊的緊張與興

奮,摟著我緊緊的,簡直無法動彈,在昏迷中只是「哼…哼…」地呻吟著。



? ? 「喔!痛死我了,真是菩薩顯靈,讓我嚐到男人的味道,以後再也不想跟妙

慧窮磨了。」



? ? 她像水蛇般的纏著我,抓著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,那種淫蕩勁,像是

意猶未盡,我抖擻精神決心要讓她過足癮,於是開始大力抽提,沒幾下子,妙蟬

已經出聲大叫:



? ? 「嗯……嘔……表少爺……真好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大力點……嗯………」



? ? 「啊……我……我丟精了……好少爺……親哥哥……我不行了……你仝死我

了……好爽喔………」



? ? 我在上面,不停的搖、搓、插、點、撥。



? ? 妙蟬在下面,翹、繞、夾、吸、吮,密切的配合。



? ? 兩人足足幹了一個多時辰,妙蟬共洩了三次,我才「噗、噗」的發射,把熱

滾滾的精子澆入她的子宮中。



? ? 妙蟬這時已軟綿綿的一動也不動了,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諦. 我開口問妙

蟬:



? ? 「妳經常跟妙慧磨鏡嗎?是誰想出的辦法?」



? ? 「都是妙慧出的花樣,她的癮頭可大呢!每天都要跑到我房裡死纏,有時會

被她扣得神魂顛倒,但是裡面癢的要命,就是沒有辦法止癢,最後只有用茄子猛

通,總沒有你仝的痛快,表少爺!你何時再來,我實在離不開你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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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? 美雲的舅父是縣內的大地主,城北穎河之濱週圍百里之內全是他的田產,一

座建築宏偉的陳家寨,其鞏固巍峨的程度可以與縣城比美,寨內全是陳家的佃農

或親友,真是獨霸一方的土皇帝,美雲的舅父吃鴉片中毒身亡,目前是他的獨子

陳鑫慶掌理所有的家產.



? ? 陳家寨倚水環山,風景幽雅。暑假期間,美雲要我們到她陳家舅母寨內避暑,

我當然樂意隨往。陳舅母非常喜愛美雲,所謂愛鳥及屋,我這個甥女婿也沾了光。



? ? 在這裡,我與美雲渡過甜蜜的時光,我們繫舟柳蔭,持竿垂釣,蕩舟荷塘,

摘取那嬌豔的荷花及鮮美的蓮蓬。一望無際的瓜田,金黃的香瓜與那大似水桶的

西瓜,讓我們盡情的飽啖一頓. 那廣大的桃園,肥大的桃子纍纍盈枝,任意選擇

你心愛的水蜜桃。我們也常騎著牛,徜徉田野,橫笛而歌,這鄉村的一景一物都

非常可愛,讓人留戀不捨。



? ? 陳家表兄,三十幾歲,為人精明幹練,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太太猶嫌不足,

還經常在外尋花問柳,十足的紈誇子弟,所謂「飽暖思淫慾」,有錢的大爺們那

個不是這種調調.



? ? 這晚,我與美雲倦遊歸來,看氣氛有點不對,ㄚ頭僕婦都交頭接耳不知在議

論什麼?看我們來了,即刻停止談論,我懷疑發生什麼事故,美雲拉我悄悄的走

進大廳,陳舅母怒氣充天,正在大罵陳大爺:



? ? 「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,還要臉嗎?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裡拖,我

一看這臭錶子就不是東西,你還把她頂在頭上,現在做出這種辱敗門風的事,看

你怎麼做人?」



? ? 陳大爺向陳舅母賠不是:



? ? 「娘!您別生氣,等一會兒我查問一下,好好的收拾她。」



? ? 「我會冤枉她嗎?看你這沒出息的東西,還不滾出去,站在這裡惹我生氣!」



? ? 陳大爺如獲大赦般的步出大廳.



? ? 這是怎麼一回事,我一時摸不著頭緒,拉著美雲就向後院裡跑,迎面遇見陳

大爺的大太太,那是一位相當標緻的少婦,美雲向前問道:



? ? 「大表嫂!到底是怎麼回事,讓舅母生氣。」



? ? 大表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:



? ? 「怎麼回事呀!你大表哥戴上綠帽子啦!三姨太與馬夫皮邦勾搭上了,被下

人撞見了,平時怎麼勸都不聽,把這個臭婊子當作寶貝,這回當上王八,可甘心

啦!」



? ? 「大表嫂!您去勸勸大表哥吧!他會不會打三姨太。」



? ? 美雲就是一副菩薩心腸,大表哥打三姨太,大表嫂正求之不得,她還會去勸

他嗎?我笑美雲的想法太天真了。



? ? 「啊!表妹!妳大哥的脾氣妳不是不知道,他在氣頭上,誰敢去勸他呀!」



? ? 美雲碰了個釘子,真是下不了台。



? ? 我不願多跟她囉嗦,拉著美雲又向後走。這時,陳大爺正在二姨太房裡,笑

著揮動手中的馬鞭說:



? ? 「給我拿一壺酒來!」



? ? 「大爺!」



? ?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,全身都在發抖:



? ? 「饒了她吧!」



? ? 陳大爺意態奔放的大吼著:



? ? 「別多嘴!」



? ? 於是二姨太雪娥無可奈何的取了一壺酒,親自斟了一杯遞給陳大爺,他一飲

而盡,又要她倒第二杯、第三杯,三杯落肚之後,他站了起來,得意洋洋的道:



? ? 「雪娥!妳等著瞧吧!」



? ? 「大爺!」



? ? 雪娥畏縮的叫著,伸手去拉陳大爺,陳大爺順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,

雪娥發出一聲尖叫。於是他帶著幾分醉意,搖搖擺擺的走向三姨太的臥房,我與

美雲迅速的躲過陳大爺的視線,暗中跟了上去,美雲似乎有些害怕,緊緊的抱著

我不放。



? ? 這時三姨太正病厭厭的臥在床上,陳大爺把ㄚ頭婆子都趕了出去,反手帶上

門,三姨太聞聲從床上爬了起來,顯得十分憔悴。



? ? 三姨太低著頭,怯膽的叫了一聲:



? ? 「大爺!」



? ? 「哼!」



? ? 陳大爺看見她僅穿著一件粉紅的褻衣,緊緊的裹著那隆起的胸脯,下面渾圓

的大腿,顯出那豐腴的臀部,他微微感覺心動,似乎為這目前的美色所迷,一霎

那,他又恢復了獰笑,大聲吼叫著:



? ? 「站起來!妳給我找死!」



? ?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,正想開口,陳大爺一揚手,狠狠的一鞭打在她

背上,三姨太銳聲的叫了起來。陳大爺又舉起鞭子。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幾下!



? ? 「大爺!有話好講呀!你真是………」



? ? 三姨太駭怕萬狀,急向後面退縮.



? ? 「不許動!跪著!」



? ? 陳大爺像一頭瘋狂的野獸,馬鞭子擊在門上,發出爆裂的聲音!



? ? 三姨太嚇得發抖:



? ? 「大爺!饒了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!」



? ? 「過來!」



? ? 陳大爺「ㄔ」的一聲撕去她的小衣,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內褲,三姨太已一絲

不掛的縮作一團,那對圓鼓鼓的大奶奶,唆唆的直抖,一身細皮白肉被打得一條

條的血痕,一頭烏黑長髮披散在項上和臉上,陳大爺猙獰的狂笑著,欣賞著三姨

太痛苦的掙扎。



? ? 「還偷人不偷人?」陳大爺兩眼冒火:



? ? 「過癮了吧!」



? ? 三姨太倔強的不作聲,這又引起了陳大爺的肝火,抓過馬鞭桿就向她的下體

戳去,要不是三姨太擋的快,這一下準會搗破玉門,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動,實在

忍受不了這酷刑痛苦,終於嘶啞的哀求道:



? ? 「大爺!我過癮了!不再偷人了!」



? ? 「跪好!」



? ? 陳大爺露出勝利的微笑:



? ? 「小蓮呢?給我滾過來!」



? ? 小蓮是三姨太的心腹ㄚ頭,十七八歲,嬌滴滴生來就是一付狐媚像,聽見陳

大爺喊叫,膽怯怯的從裡間走出來。



? ? 「是妳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條是不是?」



? ? 「大爺!我不知道!」



? ? 「呼!」的一馬鞭落在小蓮的身上:



? ? 「把衣服扒掉,跪在那裡!」



? ? 小蓮穿著一身緊身的小衣褲,萬分羞澀的脫掉上衣。



? ? 「快!再脫!」



? ? 陳大爺一揚馬鞭,嚇得小蓮一件不留的脫個精光,她發育的非常成熟均勻,

光光的乳房富有彈性,高高的隆起,陰阜生稀疏的陰毛,嬌生生的只向陳大爺送

媚眼,嗲聲嗲氣的對陳大爺撒嬌:



? ? 「大爺!把我們娘倆打成這樣,你該出氣了吧!」



? ? 「小淫婦!妳是挨輕了,看我收拾妳!」



? ? 陳大爺這口怨氣像是出盡了,點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,拉了把椅子坐在三

姨太面前,色瞇瞇的死眼看著小蓮,他早對小蓮的美色垂涎三尺,平時因為三姨

太看得緊,苦無機會下手,這下他可隨心所欲了。



? ? 小蓮何嘗不是存心勾搭陳大爺,老是喜歡在他的面前騷首弄姿,常有意無意

的在陳大爺的胯下輕碰一下,害得陳大爺慾火燒心,有幾次剛要入港,卻被三姨

太衝破,致好事難成,陳大爺恨得牙根發癢. 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蓮,當然別有用

心。



? ? 「小淫婦!過來我看看打在什麼地方了?」



? ? 陳大爺說著伸手就向小蓮的乳房抓去,小蓮不但不躲,反而向前一撲滾在他

懷裡,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頭上搓揉,一手向他的褲檔裡亂摸。跪在一旁的三姨

太,正在熬著皮肉的疼痛,看見他們這種情形,早已氣急攻心暈了過去。陳大爺

似乎還有一點憐惜之心,抱起三姨太丟在床上,轉身一個餓狼撲食般把小蓮壓在

身下,迫不及待的脫掉衣褲,現出那硬梆梆的陽具,小蓮像是久逢甘霖,欲拒還

迎的在下面搖擺迎逢,陳大爺半天沒有仝進去,這回真發了火,揪著她幾根陰毛,

一巴掌打在她圓鼓鼓的屁股上,打得小蓮「格格……」淫笑不止。



? ? 陳大爺是風月中的老手,當然不會應付不了小蓮,張嘴咬住她的奶頭扒開她

的大腿,屁股一沉,陽具隨聲而入。



? ? 「噯唷!我的媽呀!好痛啊!………」



? ? 原來處女膜破了,痛的小蓮大聲呼叫,混身顫抖。陳大爺並不為小蓮的呼痛

所動,咬著牙一陣抽送。



? ? 「噗吃!噗吃!……啪……啪……」



? ? 「大爺!…輕…輕一點……快…快受不了……啊!……哎唷!……」



? ? 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,小蓮的劇痛過去了,穴裡塞個大雞巴,這時脹得有點

發癢了。



? ? 「大爺!現在裡面痛好一點了,但有些癢!」說完就像大章魚般,手腳纏繞

在陳大爺身上。



? ? 「待本大爺來幫妳這個小淫婦殺殺癢!」陳大爺說著,就用力頂住花心,不

停的研磨,然後就是大起大落,一陣猛幹。



? ? 「嗯……嗯……大爺……不…親哥哥……你真厲害……喔…喔…這下仝到心

…心上……哎唷!……好…好…美……美…美上天了!…………」



? ? 「啊!啊!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大力點……喔!對…再大…大力點……唉唷!



? ? 我要……要丟了……丟了………」



? ? 小蓮大丟特丟,陰精順著屁股溝滑下,有白的也有紅的,把被褥流濕了一大

塊.



? ? 經過一陣的狂風暴雨,他們雙方似乎都過了癮. 同時,由於床舖的撼動搖醒

了暈過去的三姨太,她淚眼模糊的看著他倆酣戰,陳大爺意猶未盡,一翻身壓在

三姨太那傷痕斑斑的玉體上,掀起那肥嫩的大腿,駕輕就熟的仝個滿滿的,也不

管三姨太死活,一鼓作氣的仝個不停不休!



? ? 「嗯!……嗯!……」



? ?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還是痛苦,發出低微的呻吟:



? ? 「冤家!你要我的命了……好痛啊!……」



? ? 三姨太到底是哪裡痛?是打的痛?還是被仝的痛?陳大爺有點虐待狂,她是

痛苦,他是滿足,好久!好久!他是過足了癮,三姨太伏在他的懷裡嚶嚶而泣,

小蓮被他扣得格格而笑,陳大爺左擁右抱,得意洋洋,像是把「戴綠帽子當王八」



? ? 的事,忘得一乾二淨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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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? 陳大爺這個混世魔王,聽聞三姨太暗中與馬夫皮邦通姦,只氣得一佛出世二

佛升天,一頓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號,這口怨氣總算出了,偷

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,煙消雲散了,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蓮,由

於這場風波,也弄上手了,真是「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。」



? ? 這一場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劇,表演得相當精彩,足足的兩個小時,我都目不

轉睛的倚窗而觀,美雲幾次拉我回房,我都不忍離去。看到陳大爺揮鞭痛打三姨

太時,美雲驚悸的緊抱著我,把頭埋在我懷裡;看到三姨太號啕大哭時,她也雙

眸盈然,一掬同情之淚;當他們在床上翻雲覆雨時,她嬌羞的掉過頭去,暗罵「

不要臉!」她偎在我懷裡,渾身燒燙,胸前僕僕直跳,我輕輕撫摸她的全身,吻

著她的耳鬢粉頰,她漸漸的癱渙了,我抱起她的嬌軀快步趕回我所住的臥室。



? ? 我瘋狂似的把她壓在床上,拿出我籃球健將的身手,迅速的脫掉她的外衫,

解去她的褻衣,她那凝脂般的玉體,晶瑩細膩,曲線玲瓏,猶如一座粉粧玉琢的

「維納斯」女神的臥像,我無心欣賞這上帝的傑作,迅速的脫掉衣服,柔溫香抱

滿懷,輕輕的撚著她渾圓的玉乳,吸吮著她紅紅的乳頭,撫摸著她隆起的陰阜,

吮著、吮著,那葡萄粒般的乳頭,尖尖的豎立起來,那結實的乳房更有彈性,她

渾身發燙,欲拒無力了!



? ? 「嗯!仲平……仲平……」



? ? 她沉迷中發出低呼,我舉起堅硬的陽具,慢慢的接近玉門,那兩片豐隆的陰

唇,掩覆著紅嫩的陰核,陰戶內充滿著玉色的津液,我用龜頭在她的陰核上緩緩

摩擦,摩擦得她全身顫抖,輕輕的咬著我的肩頭,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鮮花,叫

人不忍摧殘,我萬分憐惜向裡徐徐挺送,她峨眉緊顰,銀牙暗咬,似是痛苦萬狀。



? ? 「仲平!好痛呀!……」



? ? 「二姐!第一次是要痛的,把腳分開就好了。」



? ? 她慢慢的挪動玉腿,陰胯隨著張開,我跟著再一挺送,陽具全部沒入,龜頭

一下頂到她的子宮.



? ? 「嗯!……啊!……」



? ? 她低低的呻吟著,我輕輕的抽送著。



? ? 「僕吃!……僕吃!……」



? ? 「二姐!還痛嗎?」



? ? 「嗯!壞死了!」



? ? 「慢慢的會更痛快了。」



? ? 我知道她這時不再疼痛了,便毫無顧忌的抽送起來,我使出了籃球場上衝擊

的雄風,九淺一深,不停不歇。



? ? 美雲的陰戶生得很淺而且向上,所以抽送時並不吃力,而且每次都頂到她的

花心,陰道尤其狹窄,緊緊的套著我的陽具,那柔綿的陰壁把龜頭摩擦得酥麻麻

的,有無上的快感。



? ? 「好了吧!仲平!渾身都被你揉散了!」



? ? 她嬌噓喘喘,星眸發出柔和的光,陰精一次一次的洩出,灼燙著我的龜頭,

傳佈我的全身,有飄飄欲仙之感,慾念如潮汐起伏,風雨來了又去,走了又來,

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。



? ? 「仲平!該休息了吧!」她呢喃的在我耳邊訴說著。



? ? 四片嘴唇又膠著在一起,臂兒相抱,腿兒相纏,她的陰戶緊緊的吸著我的龜

頭,一股熱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,射進她的花心深處,全身覺得浮了起來,如一

葉浮萍,隨浪滾捲而去。



? ? 「仲平!當心受了寒,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。」



? ? 她慈愛的撫著我的髮際,咬著我的腮頰,我懶洋洋的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,

她坐起身來,擦拭著下體,一片處女紅散染著雪白的被單,那腥紅點點,落英繽

紛,使人又愛又憐.



? ? 「看這像什麼?都是你害的。」



? ? 她白嫩的陰唇有點微微的紅腫,當她擦拭時,頻頻的縐著眉頭,像是有些兒

疼痛,我也於心不忍,想不到初開苞的二姐,會那麼的嬌嫩而經不起開採。我萬

分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,併頭躺在床上,輕輕的撫摸她的玉乳,熱情的吻著她的

紅唇,共赴甜美的夢鄉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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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? 在一大群ㄚ頭僕婦當中,有幾個出色的美女,陳媽就是其中之一,三十來歲,

水汪汪的大眼睛,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,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,一身細

皮白肉走起路來亂顫,雖然這兩年發了福,人比較胖了點,但那乳頭臀浪著起來

並不臃腫,尤其能說善道,又愛打扮,非常討人喜歡. 陳媽擔任舅母的飲食及衣

服的管理工作,凡事都弄的有條不紊,讓舅母稱心如意,算是舅母的心腹紅人,

對我們姐弟有時還會有點依老賣老,下人更懼怕她三分,陳媽在我們家中就有這

麼一點特殊的關係.



? ? 其次,說到ㄚ頭當中最吃香的,要算小舅媽房中的小ㄚ頭小鶯啦!十七八歲,

聰明伶俐,細條身材水蛇般得柳腰,走起路來像風擺柳的一般,粧扮起來比小戶

人家的姑娘還俊俏十分,雖然像大表姐的ㄚ頭小平,美雲的ㄚ頭小芙,表妹的ㄚ

頭小蓉,都是嬌滴滴的美人,但是小鶯這小機靈,她能善解人意,人緣最佳,所

以ㄚ頭中誰也不能和她比。



? ? 我的房中沒有指定的ㄚ頭,名義上是要美雲的ㄚ頭小芙侍候我的飲食起居,

而實際上的工作還是小鶯作的多,因為我喜歡她的細心與溫柔,所以在ㄚ頭之中

與我最接近的也是小鶯,這女孩心眼玲瓏,什麼事她都知道的特別多,有時還講

些男女愛情的故事挑逗我,我與小鶯之間幾乎到了無所不談的地步。



? ? 一個初秋的夜晚,我睡得比較遲,小鶯興沖沖的跑進我的臥房,笑嘻嘻的欲

言又止,弄得我莫名其妙!



? ? 「這ㄚ頭,幹什麼那樣高興?」



? ? 「表少爺!你要不要看西洋鏡?」



? ? 「來!你到我房裡就知道了。」



? ? 小鶯的臥房是在東院樓下的一個小房間,靠後牆舖著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

櫥,窗邊擺著個梳粧台,房內非常潔靜精緻. 隔壁是陳媽的臥房,中間用木板隔

開,她倆住在這裡便於侍候舅母與小舅媽,因為舅母她們的臥房都在東樓上。



? ? 小鶯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,回頭向我使個臉色,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聲響,

她悄悄的拉我進了房間,輕輕的爬上床舖,面貼木壁向後間裡張望,原來木壁上

挖了兩個小洞,可以在洞內看到陳媽臥房裡的一切。小鶯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

的一個小洞,並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個小洞向後看,這時我剛好爬在小鶯的背上。



? ? 頭抵著一洞一看,「唷!」陳媽的一舉一動全映在眼裡.



? ? 陳媽這時已晚粧初罷,穿著一襲輕薄的羅衣,把一身肥嫩的白肉,裹得凹凸

分明,那對大乳房足有好幾斤重,顫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,她正面對著鏡子,

搔首弄姿顧影自憐,最奇怪的她那隻公狼犬「大虎」正跪在床邊,虎視耽耽的望

著她,我不明白是什麼用意,低低咬著小鶯的耳朵問道:



? ? 「喂!她把大虎拉進臥房幹什麼?」



? ? 「噓!……小聲點,你馬上就知道了。」



? ? 小鶯神秘的回頭對我一笑,我更摸不著頭緒了。一會兒,只見陳媽姍姍的走

近「大虎」,「大虎」呼的站立起來,兩隻前爪攀住陳媽的雙肩,在她的粉頰上

亂嗅亂舔,陳媽退後一步,拍著牠的頭嬌喝道:



? ? 「畜牲!急什麼?」



? ? 她轉身脫去羅衫,只剩下一件束胸,她微彎著腰,將一對豐滿的酥胸,湊近

牠嘴旁,牠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,向後一拉,束胸就被拉了下來,兩隻大乳房

脫穎而出,一對圓圓大大的奶頭聳立起來,當然「大虎」也沒有欣賞的眼光,更

不懂情調的藝術,一味向陳媽身上亂撲,若不是索鍊繫著牠,陳媽就別想脫身。



? ? 陳媽慢慢的脫去下褲,上體躺在床上,兩腿彎曲兩腳蹬著床沿,這時陰戶大

開,肥大的陰唇包著殷紅的陰核,陳媽沒生過小孩,陰阜高高隆起,陰毛又黑又

多,長遍了小肚及陰胯間,真沒想到陳媽還有這一身迷人的本錢.



? ? 我已經看得神魂顛倒,一雙手已不老實的在小鶯身上撫摸起來,小鶯僅穿一

套粉紅色的小衣褲,一下就讓我脫了下來,她正看得津津有味,對我的舉動也未

拒絕,我揉著她結實的乳頭,她微微的發出「嗯……嗯……」的聲音,我再由小

洞看去。



? ? 這時陳媽的兩腿分得更開,大虎伸出血紅的長舌,在她陰戶裡猛舔,大虎像

受過訓練似的,打著圈兒舔的津津有味,每舔到她的敏感之處,陳媽就「格格」



? ? 浪笑不止,兩腿不斷的搖晃擺動,真是妙不可言。



? ? 大虎也許是食髓知味,一下子就舉起前爪,撲在陳媽的胯間,牠血紅的陽具

似一支大辣椒,前面還帶著鉤,陳媽一手導引她的陽具,一手撫她的陰戶,讓牠

由指縫內仝進去,目的是減少牠的長度,大虎像是曾嚐到甜頭,搖尾迎臀,一次

一次慢慢的向裡抽送,陳媽也滿足的發出「嗯……嗯……」的聲音。



? ? 大虎這時張嘴吐舌,喘氣如牛,但還不停的抽送著,陳媽始終用手控制著牠

的陽具,不敢讓牠仝入深宮,大虎的陽具經過騷水一泡,一定膨脹了,牠前腳著

地,頭轉了個方向,但後腿卻吊在陳媽的胯間,似與母狗打戀的一般,陳媽也閉

著眼享受著至樂。



? ? 小鶯已看得發浪了,渾身燒燙,嬌喘不止,那肥圓的臀部,往後一拱一拱,

正頂在我的胯間,這時我的陽具也鐵硬了,我迅速脫去衣褲,緊緊抱著她的嬌軀,

她已經癱瘓了,我吮著她的紅唇,揉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,尖尖紅紅的乳頭,被

撚的豎立起來,小鶯已經忍受不了,輕輕的在我耳邊說:



? ? 「表少爺!別揉了!人家難受嘛!」



? ? 這給我莫大的鼓勵,本來就硬邦邦的陽具,又跳了一跳,我伏在小鶯身上,

她倒是內行的自動分開那雙瑩白的玉腿,我的陽具已頂到她的玉門,她那鮮紅的

陰縫已經充滿了浪水,我對準陰戶向裡一頂,她微微的縐了一下眉頭,瞇著眼,

有氣無力的「嗯!」了一聲,十足表現著她那一股舒服勁兒,在這一頂之下,陽

具已進去了大半,直覺得舒服極了,小鶯的陰戶暖暖的、緊緊的,包裹著我的陽

具。小鶯可能是處女,所以我不敢過份的心急,怕弄痛了她,往後抽了抽再向前

頂,這下陽具由根而沒,她不敢高喊,輕輕呼痛:



? ? 「表少爺!人家那裡會痛!……唉唷!……小力一點……」



? ? 我緩緩抽送了約五六十下,她不再縐眉了,我慢慢的由輕而重,由緩而急,

她肥圓的臀部也自動的掀起,迎合著我的動作。



? ? 因為怕隔壁的陳媽聽到我們這裡神祕的浪聲,始終在悄悄的進行著,小鶯雖

十分舒服,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來,不敢放肆浪叫。



? ? 又經過一陣緩抽急送,我打了一個寒顫,一股熱精射到她的花心內,而小鶯

一陣一陣的陰精也不知洩了多少次,她緊緊的摟著我,我還是一抖一抖的,那精

液還在不停的出著。



? ? 我無力的倒在小鶯的懷裡,她熱情的摟著我,嘴邊帶著滿足的微笑,拿出枕

邊的布輕輕的替我擦著,然後再擦她自己紅紅的陰縫,我們都閉著眼擁抱著安安

靜靜的養神。



? ? 不知過了多久,陳媽像幽靈似的站在我們的床邊,看見我和小鶯赤裸裸的交

頸而眠,她不知是妒忌還是羨慕,兩眼充滿了慾火,呆呆的看著我們,小鶯嚇得

手足無措,把臉埋在我的懷裡,我卻泰然的躺著不動。



? ? 「陳媽!妳剛才舒服嗎?」我打趣著她。



? ? 「嗯!你們也舒服嗎?」她紅著臉反唇相激。



? ? 陳媽老奸巨滑,先來套欲擒故縱,把小鶯嚇慌了,我知道她心裡打什麼鬼主

意,不慌不忙的坐起來。



? ? 「陳媽妳不要窮嚷嚷,大概是大虎沒有把妳仝過癮,要不要我給妳煞煞火。」



? ? 小鶯被我說得「噗」的一聲笑了,笑得陳媽臉紅紅反而有點難為情,我上前

一把撕去她的浴巾,兩隻大乳房搖晃晃的亂動,順手捧起一隻大乳房在上面聞聞

香。



? ? 她分開兩條肥嫩的大腿,夾住我的陰胯,燙熱的陰戶緊緊的接觸我的陽具,

兩隻粉掌輕輕的在我背上游動撫摸,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渾身麻酥酥的,我挺起陽

具一下就仝個滿滿的,一陣猛烈的抽送,九淺一深,旋轉磨擦,不讓她有喘氣的

機會。



? ? 陳媽難以忍受這無比的刺激,陰戶深處一陣收縮,子宮直跳,因為她的紅唇

被我堵塞著,只有從鼻孔連連發出:



? ? 「哼!……哼!……」



? ? 一陣無窮的妙感沖襲著陳媽的心頭,她顫抖著腰桿挺動著,臀兒款擺,兩腿

懸空抖動,花心深處如黃河決堤似的,湧出陣陣的陰精,灼燙著我的龜頭.



? ? 「喔!……小鬼……仝死我了……美…美……我又丟了………」



? ? 「陳媽!過癮了沒有?」



? ? 「過癮了!……你的陽具比大虎好幾百倍!哼!……」她喘息著。



? ?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,把她的陰戶翹得高高,猛力仝了一頓,才算出了精,燙

熱的精水把陳媽灼得亂顫。



? ? 我出完了精,陳媽還緊緊的抱著我不放,我也樂意躺在綿包似的肉體上,一

身白嫩的肥肉,彷彿像一張水晶床,壓在身下妙不可言,陽具在她陰戶內漸漸縮

小,縮小到她的陰戶再夾不住了,自然的滑出來,我疲憊的躺在陳媽的懷裡,頭

頂著她那對大乳房,順手抱住精光玲瓏的小鶯,抓住她結實的小乳房,三人擁作

一團昏昏而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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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? 大表姐彩雲,生性最溫柔,瘦怯怯的弱不禁風,是個標準的「林黛玉」式的

美人兒,心地善良,與世無爭,對人都是和顏悅色,尤其孝順父母愛護弟妹。可

惜紅顏命苦,嫁了不到半年,丈夫就一病身亡,年輕輕的就守了寡,生命的打擊

是可以想像得到的,幾次覓尋短見以求解脫,都被人施救,幸未造成悲劇。



? ? 舅母怕大表姐一時再想不開,鬧出差錯,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。這半年

來由於姐妹相伴,她慢慢忘卻失偶之痛,她與小舅媽最合得來,多半時間都在小

舅媽跟前學習國畫,作點女紅,偶而也跟美雲她們去上一次街,陪舅母去燒香拜

佛,除此之外,都是閉戶靜坐深居簡出,真不愧大家閨秀。



? ? 大表姐愛穿一襲淡黃色的綢緞旗袍,短可及膝,下面是平底的黑緞鞋,這是

當時最流行的少女妝束。這種輕鬆的倩影,到如今還牢牢的印在我的腦海中。



? ? 也許是食髓知味,自從嚐試過男女的肉體之愛後,我常常夢寐渴求,尤其是

美雲,她容顰為面,秋水為神,一顰一笑都是美的化身,那隆起的胸脯纖細的柳

腰,紅暈的乳頭,均勻的粉腿,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蓮,陣陣的處女幽香,

刺激得我意馬心猿。每當我們單獨相處時,我都蠢蠢欲動,想好好的一親芳澤。



? ? 「仲平!好弟弟!別再磨人了,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了,還不滿足嗎?以後日

子長著呢!我人是你的,何必急於現在,萬一出點差錯,我們怎麼做人?」



? ? 「好弟弟,乖乖的聽話,不要亂想,心就平靜了,來!讓姐姐親一親. 」



? ? 每次她都是這樣的應付我,不讓我越雷池一步,我實在無法可想了。忽然靈

機一動,想出一個好點子,買了一部「金瓶梅」送給她看,這部書我曾一口氣把

它看完,看得慾火燒心,幾次都是按住陳媽與小鶯出火,所以我有把握,只要美

雲看了這部香豔、刺激的奇書,我絕不難達到目的——與她共赴陽台以興雲雨。



? ? 於是,我就捧著「金瓶梅」,趕往美雲的住處。



? ? 我得意的道:



? ? 「二姐!送妳一部文學巨著,希望妳能好好欣賞. 」



? ? 「哦!什麼書,給我看看。」



? ? 她迷惑的望著我,迅速的拆開紙包一看,白了我一眼道:



? ? 「我就知道你沒有什麼好書,這類荒詞淫調,我們怎麼能看!」



? ? 「開卷有益,看看有什麼關係!」我慫恿著美雲。



? ? 我相信美雲只要看了一頁就一定把它讀完,那我就會收到預期的效果。



? ? 兩天過去了,我猜美雲一定看得差不多了,只要春心一動,不怕妳不自己送

上門來,那時我該擺擺架子,讓妳這ㄚ頭受不了。



? ? 我一路盤算著,來到美雲房門口,見房中燈火輝煌,她躺在床上,面向裡背

朝外,正捧著奇書金瓶梅看得入神,我躡手躡足的靠近床沿,她還不曾發覺,我

給她來個防而不備,就是一個熱吻,起初她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有所驚嚇

而企圖掙扎,但敵不過我有力的熱吻,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,同時我的兩隻巨掌

也搓揉著她的乳房,令她嬌喘不已。



? ? 「啊!仲平!你……欺侮大姐……」



? ? 我張口結舌不知所措,原來躺在床上的美人,是大表姐彩雲而不是美雲,這

回驚異的該是我了。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,面泛桃花,雖嬌羞萬狀,卻無惱怒的

意思,我想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,否則,一向不茍言笑為人嚴謹的大姐,無端

對她這般孟浪,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!



? ? 「仲平!不可以,不要為了我這苦命人,破壞你與美雲的感情,我的罪就更

深了。」



? ? 「大姐!妳從小就疼愛我,現在為什麼這麼忍心拒絕我,就是美雲知道了,

她也會同情我們的。」



? ? 說著,我毫不給她思考的機會,三兩下就脫去大表姐的衣褲,我輕輕的撫摸

著她的全身,她雖嬌瘦,但曲線玲瓏,瑩脂般的玉體無一點斑痕,小腹圓圓的隆

起,黑黑的陰毛掩蓋著鮮紅的陰縫,那結實的玉乳,也許因為懷孕的關係,特別

漲得圓大,我吸吮著她的乳房,鮮紅的乳頭時時冒出一顆顆晶瑩的乳汁,煞是迷

人。



? ? 「喔!仲平!裡面好癢啊!」



? ? 這時她玉洞津津的流著瓊漿,我知道時機已成熟,舉起陽具抵住她的陰戶,

稍一用力就插進了大半,久未經人事的大姐,直呼:



? ? 「哎唷!……仲平!慢一點!大姐會痛………」



? ? 「仲平!我不行了,讓我喘喘氣吧!」



? ? 她臉色蒼白香汗直流,渾身軟癱在床上,我怕動了胎氣,只好由急而緩,徐

徐的抽送,吻著她的紅唇,把元氣渡入她的口內。



? ? 「大姐!現在舒服些了吧!」



? ? 「嗯!嗯!舒服多了,大姐怎麼經得起你那蠻勁!」



? ? 她雙頰漸漸的轉變紅潤,陰精一陣陣的發洩著,燙得我渾身麻麻酥酥的,我

不知不覺的又用力抽送了。



? ? 「噗吃!……噗吃!……」



? ? 經過一陣急抽猛送,她像是昏迷過去,全身一陣顫抖,把積存的陰精統統排

洩出來,我也丹田熱流上升,一股陽精射進她的花心深處。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

露滋潤,她悠悠的醒來,她融化了、昇華了,欲仙欲死全身浮搖在雲端。



? ? 我愛憐的摟著她的嬌軀,陽具由她的陰戶中滑出來,她滿足的吻著我,緊緊

的偎在我的懷裡.



? ? 「仲平!我們這樣怎麼對得起美雲!」



? ? 「我跟她講明,讓我們三人在一起。」



? ? 「好弟弟!有你這番情意,大姐死也瞑目了!」



? ? 「不!大姐!美雲是個好女孩,她溫柔和順,她會同情我們的,今後我們會

幸福的。」



? ? 突然房門開啟,美雲應聲而入,彩雲羞得面紅耳赤,急忙披衣欲起,美雲上

前按住她的嬌軀道:



? ? 「大姐!我知道妳很愛仲平,仲平也同樣的愛妳,我不是個自私的人,只要

大姐願意,我希望我們三人永遠在一起!」



? ? 彩雲感動的流下淚來道:



? ? 「美雲!妳太好了,但是我……」